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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很漂亮的盒子枪,机械凹凸不平的设置顶着肠壁,刺激的他后脖梗都缩了起来。扳机扣动了,伴随着喀哒几声轻响,首长把枪取出,手指伸进已经被拓过一遍的肠rou。小号手还在为从里面拍摄而羞恼,被按到熟悉的地方又胡乱叫起他的名字,北方人的儿话音割舍不掉,“刘源儿”听起来调皮又大胆。

    等他终于被仰面推倒在床上,下体已经潮湿的一塌糊涂,未待首长顶弄几下就夹紧他的腰,催他快些。刘源从善如流地搔搔他的下巴,看他像只猫一样扬起脖子眯眼睛。他们换着法子在简陋的小床上zuoai,有时像鱼,有时像狗,还有时像鸟。rou体在情爱里达成了某种无言的默契,哪怕不说话,从些微的动作和神态就能感知对方的快乐。建军跪在床上,上半身已经脱了力,趴在被褥上休息,刘源把着他的腰cao,屁股抬高,撞击出直白的声响。每次看见他咬着牙或者叼住床单,首长都会故意笼住他吐水的yinjing,非逼的他忘情不可。他不会说甜言蜜语,不过对刘源而言没什么,他喜欢听崔健的声音,说什么都行。迷乱的气息随着军队晚间突兀急促的号声而渐渐停息,首长替他擦掉股间的白液,整理好衣服,同他随意聊一会天。

    “你之前不是说要回家看看吗?”刘源从抽屉里裁出一张假条,签好名:“拿着,什么时候都行,想待几天就待几天,你父母该想你了,去报个平安也好。”

    崔建军接过纸条和证件,连首长都催,他再不回去真有点说不过去了。打了招呼,收拾好行李,记下朋友们央他带的各式礼物,启程前几日,唐山发生大地震,铁路全线中断,计划流产。当时沮丧的建军一定不会想到,不过小半年,他就成功地回到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