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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焘奡还维持着走过去的动作,瞳孔不断地扩大。他居然用翅膀掩住自己的rou身,让她误以为邬羲和失了灵气没有办法维持人身。 翅膀慢慢收回,邬羲和手里把玩着一颗妖丹。 只是他侧脸还是沾染到了几滴血,显得妖冶,金色的瞳不再纯粹掺杂着几缕黑。 是实力的绝对碾压。 焘奡迅速展开了木牌靠着红线像掉线木偶般,提着自己。 “原来你就是靠这个来夺取镇上人的生命以便维持自己的吗?”邬羲和看着她头顶上悬挂的木牌,也看见了幼椿的名字。 邬羲和正打算伸手去勾幼椿的木牌,焘奡变成了一道影子钻到地宫的墙壁里逃走了。 邬羲和把身上的沾着自己血的花瓣捻下,放在指腹细细揉捏,成汁沫。 幼椿在树下醒了,确切说是被冻醒了,虽然邬羲和用他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很紧,“怎么光秃秃了?”难怪被冻醒了,常年不凋谢的桃花,她现在一朵都没看见了。 幼椿捂着腰从小木板的台阶走了下来,狗男人,她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居然还把她丢在上面。虽然也不排除有事去忙了,但是不能先把她带回家吗! 镇上弥漫着雾气,就像冲破了什么结界,山里雾气全都涌到镇上,雾茫茫的幼椿回了家,看见姆婆倒在门槛上,“姆婆?!” 红线到达了手肘处,幼椿愣住了,是来不及有任何的情绪反应,大脑充斥着一片空白,为什么啊,她突然开始觉得很荒唐,她们就像口粮,被养在农场,等着主人饥饿的时候,一口将其吞下。她当初为什么不和昶燮走,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自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