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第104节
住,面色苍白从他面前走过。 他也起身,拂袖走开,神情冷淡与她背道而行。 花娘们围着个西北商客,把人灌得酩酊大醉,商客四肢大摊睡在软榻上,连声打鼾,面上还覆了一幅绸帕,那绸帕上绣着山水花鸟,随着底下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花娘们见男人睡得沉,偷偷摘下男人腰间的荷包、玉佩、衣内的袖囊、怀中的帕子绢袋、连着手上带的指环都一并取下,一字摆开放在桌上观赏。 看荷包内有块闪闪的金块,花娘们摩挲了一番,个个都磕了个牙印上去:“这怕是值不少钱呢。” 摩挲玉佩的成色:“这是羊脂玉吧,不知真的假的呢?” 又抽出商人的书信,笑着招人上前,讥笑道:“他妻子挂念他,让他莫耽搁,早些回家去呢,呸,这种男人,不如死在外头算了。” 大家都饶有兴味挖掘着男人的故事,甜酿在一旁看着,觉得这种日子也就如同杯中酒,酣醇之下,癫狂之中,其实满是苦涩。 很多时候,她也想大醉一场,大哭一场,才能拂平心中的思绪。 她不想服输,不想俯首称臣。 不想把自己置于险境,置于无路可退之境。 不想面对血淋淋的自己。 花娘们围绕着商人指指点点:“你们看他身上穿的衣裳,猜猜他是何地人?做什么的?”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