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第92节
忍了四年,除了自纾,任何女人都不行,始终跨不过那道槛。 在那艘客船上,触摸她身体的那一瞬,他就明白,毁掉他的,是非她不可的执念。 挑逗她的同时一边抚慰自己,那种濒死的痛苦,自甘沉沦的唾弃,将他钉死在地。 雪白冰冷的手轻轻伸出,逼他阖眼,喉间溢出低吟,那一点冷意抚动无边燥意,滚动上来的却是灭顶的思绪。 他想占有她,想她化作自己的骨中骨,rou中rou,成为自己身躯里的一部分。 甜酿还未反应,被他拖抱起来,带入床榻,扔在枕褥之间。 她不拒绝,也不奉迎,静静看着他发红的脸,眉眼的躁动,沉重的呼吸,看着他不管不顾的动作,看着头顶素白的罗帐,看着锦衾上繁复的绣花,看着帐内半明半暗的光,眼神漂移,神情也在漂离。 行不通的。 甜酿躺在软枕上,露出个微讽的微笑,苍白如透明,晃进了他的眼里。 她那时多漂亮,只要他一个深吻,身体就是软款温柔,春意盎然,眼里都是缠绵的光芒。 后来和曲池也是极好的,两相偎依,情熟极透。 施少连盯着她,停住了动作。 想起客船上的声响,连绵不绝,长长久久,伴着着窃窃私语和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