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
没有办法。 其实这句话不怎么好笑的,毫无笑点,也毫无缘由,但我就觉得开心。 感觉他这个人呆呆的,笨笨的,什么话也不会说。 我躺在他怀里,手无意识平放,搭在他的x口。 明天也不用早起,他也一样,很难得都有休息的时候。 我发现——很早就发现了——人生中有意识的幸福时刻都和纪丙年有关。 我说:“哥。” 他说:“嗯。” 我又说:“哥。” 他坚持不懈地把我的头发缠在他的手指上,散了再缠,回我:“嗯。” 我说:“周姐说我毕业就能转正。” 纪丙年说:“月…薪多少?” 我说:“一万二。” 他说:“好。” 我说:“之前说的国企那个工作,你要想好了跟我说。” 他说:“好。” 我说:“不想写论文。” 他说:“很…难吗?” 我说:“也没有很难,就是特别麻烦。” 他没说话。 我们对视了一眼,那瞬间我突然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一句潜台词,他想说“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吗”,但想到自己没办法在学业上帮我太多,一时之间语塞。 我说:“哥你帮我一个忙吧?” 他闻言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