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矿工师傅不甚文明
就在阿缇亚再次展开回忆的时候,被其牢牢坐于身下的罗利西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就连手脚的位置也规矩地未曾挪动分毫。 他遵从幼时便铭记于心的礼仪教导,继续默不作声地充当阁下的“rou垫”,护卫其脆弱的身体,即使缠绕在他们之间的气息正持续不断地试图摧垮他的理智。 罗利西后仰着脑袋,努力忍耐着腿心逐渐被催发起的异样,在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仅有咬紧舌尖,维系表面的正常,以至于不在陌生的阁下面前泄露yin态。 在与记忆中的图像简单对比后,阿缇亚表示他对眼前的雌虫还是毫无印象。他摇摇晃晃地坐直身体,以骑跨在对方身上的居高临下姿势,下滑的手指缓慢覆上那张让他产生疑惑的脸。 纤长的手指依次滑过笔直挺拔的鼻骨, 极速抖动的睫毛,翻涌太多情绪的蓝眼睛,最后停在雌虫粘满灰污的脸。 阿缇亚余光一扫,结合散落在该虫附近的钻头、切割机、扫描仪等各样专业工具,终于明悟了。 哦,原来是矿工……阿缇亚顿觉释然,父亲是矿工,儿子……不对…跑到哪里去了…… 他甩甩自己那个还在孜孜不倦“击着鼓”的脑袋,单手按着对方冰凉的防护服,再次试着起身,但结果很显而易见…… 阿缇亚方向感全失地又要一头往雌虫坚挺的胸膛上磕,在鼻梁险些遭殃前,幸而被好心的矿工师傅眼疾手快地揽住腰身,只是这次结结实实地滑坐到对方的大腿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