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
己在欣赏一副颇为养眼的美丽画卷,温声道:“适才瞧见侯府的马车,想着平时少见你出府,还当是我眼睛花了,便想着等在这里瞧瞧,没料到,居然还真是你。” 又打趣道:“我们往日如何邀你,你都不出来,今日怎么想到要出来走走啦?” 谢千安此时却不能专心和她交谈。 马车里,少年被压在xue下,蜜水喝完后,舌间便小猫舔水似的舔着敏感的xuerou。 她只觉得似有羽毛在自己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挠得人心痒痒,却又到不了实处。 冯夫人在外面看着,她也不好教训身下的人,只将手放在少年的脖颈后重重按压一下,以作警告。 少年原只是在女人高潮过后习惯性安抚她的身体,延长她的快感,得到母亲的暗示后,以为母亲在不满他过分缠绵舒缓的舔弄,不能为她带来足够的快乐。 即便此时被母亲牢牢坐在脸上的姿势并不舒服,也不方便他的施展,少年对自己的要求也没有降低分毫,他大张着嘴,舌头的节奏骤然转变,由柔缓变得灵活迅疾起来,在甬道内花样百出,而嘴唇也在努力地蠕动着,竭力为母亲带去哪怕多一丝的快感。 顾绪琮并非看不清形势的人,也知道现在正在外面,还是当着外人的面,时刻都有被别人揭破的风险,而他们的所作所为一旦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只是,母亲一向喜欢刺激。 在府里,母亲会在仆从环侍时让他跪下舔弄,或者是把他带到室外,在青天白日下和他游戏,又或者,在训诫管事,安排府中大小事务时,也会让他躲在桌子下为她舔弄。 越是这种环境,母亲的兴致就越是高昂,能够得到的快乐更是迅猛磅礴。 顾绪琮只以为母亲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