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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把行李提出来,领着人去按门铃。

    一位阿姨来开的门,将人让进来后笑着打个招呼,便自己忙去了。

    覃恺平在沙发上半躺着闭目养神,司机不敢打扰,只朝林晚看一眼便退了出去。

    林晚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客厅,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静默良久,覃恺平睁开眼看他像木桩一样立在那儿,皱眉叫了声:“闻姨。”

    闻姨走过来,覃恺平往三楼一指,吩咐把林晚的行李放进房间。等人拎着东西走了,这才像看见林晚似的,对他说了句:“你最近就住这儿。”

    林晚就这么心怀忐忑地住了下来。

    覃先生不太常回来,有时会找他zuoai,有时会在二楼呆着。二楼有一间书房,他时常在那里打电话,手下有事来找也是在那间书房汇报。

    林晚刚开始有些害怕,因为经常撞见来这里找覃先生的人,大多身材魁梧相貌凶狠,看起来并非良善之辈。后来发现这些人进来后最多看他一眼,随即便当空气一样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于是也慢慢放下戒备。

    如此相安无事地住了一段时间,某天深夜他在睡梦中听见一点动静,刚开始并不在意,后来又听见rou体被棍棒打击的闷响,便觉得不对劲。他暂时屏住了呼吸侧耳去听,楼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想了一下,起身将一直藏在床头柜里的折叠小刀拿出来,轻手轻脚地往门边走。

    “啊——”突然传来一声清晰尖锐的痛呼,紧跟着便是一连串的哀嚎。

    林晚紧张起来,三两步跑到门边将门打开,还没来得及下楼,只听见楼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