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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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的头晕眼花,呼吸都紊乱了,只能轻轻点点头。 “我再确认一遍,您,埃里希·克莱茨,政府军少校,主动请求跟我上床?”我一边说一边抚摸他的后背,引起一阵筋挛,“监狱生活就这么叫您饥渴难耐么?” 我觉得他都要昏过去了,但为了保护可怜的副官,不得不吞下骄傲。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感叹两周不碰他总算是没白费,小麻雀脑子总算活络起来了。 “可惜呀。”我等着他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的表示确认后就将他放开。埃里希困惑又紧张的的眨了眨眼睛,一副神经过敏的模样。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参谋长要迎来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场败仗了。“您怎么有自信我一定会同意呢?太没礼貌了,7307。” 在少校羞愤的注视下,我轻柔地拉起穆勒,将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吻着年轻男人满是泪水的脸颊,一边说:“我还年轻,长得又美,还是高级军官,是大英雄。您对我来说年纪太大,也不听话,长得又不算一等一的好看。我看,还是马克西米连·穆勒更适合我。我认为我值得一个年轻乖巧,漂亮懂事儿的金发宝贝儿,您说呢?”。埃里希抬起眼睛,但没有完全睁开,好像没力气似的耷拉着,阴郁仇恨地盯着我和在我的猥亵下可怜巴巴发抖的穆勒,好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想弄出什么好戏。 年轻的父亲身上散发出被泪水浸泡过的人特有的温暖干净气息,他比埃里希更高一些,紧紧搂住时可以清晰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卡扎罗斯心脏。我接着说,假装自己是贝卡或柳鲍芙:“您要知道,穆勒在瓦耳塔学了一身相当了得的床上功夫,呻吟起来就像垂死的士兵。”这不是个很好的比喻,因为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一段段不该在此时浮现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