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有疑虑,平日她总是深入简出,忽而活跃在眼皮子底下有些不适应。 陆涟重获自由,不用被拘束,行事自然大胆一些,三番五次就惹恼了虞染,被禁了足。 陆涟还没安生几日,就被师弟师妹缠着着在禁足的院落里练腿脚功夫。 合欢宗虽是要在床上狠下功夫,但是床下功夫也不能免于懈怠。 好不容易清闲一天,陆涟准备到周边走走。 清晨走在竹林古道上,阳光透过竹叶的缝罅撒射开去,银光波澜。陆涟只能拘在一处,不能赶往别处,只能信步观览。 这竹叶薄而细软,阳光之下,宛如银叶,连竹杆也如同银器锻造。竹侧一旁的道路,缀满红蓼,明明时令不符,可实际铺排在眼前的就是此景。 沿着清流上溯,就见瀑布滚滚而落,一片好风光。瀑布飞溅的银珠中,站着一裸身的青年。 没错,他们合欢宗,就是这么“张扬肆意”“不拘洒脱”。 青年见来人,回身也不避,只用衣物略微擦拭赤裸的上半身,穿了纯白亵裤走出瀑布。 “杭帘师兄。”陆涟微微颔首。 被唤师兄的青年人未曾想见有人来,一怔。他的表情里有微微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