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特里尔局部大雾
去桌面上星星点点的墨迹,还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指,还有…… 那些小动作在量变后会引起怎样的质变都是可以预见的,博诺瓦现在的动作不过是省略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我带着紧张抬头瞧博诺瓦。博诺瓦仍旧没有动弹,玻璃珠般透彻的蓝眸定在我的脸上,眼中的神情我并读不懂。他张了张嘴,并立刻为他的动作附上注释——他捏住我那只捏了一颗糕点的手,牵引着它去喂到他的口中。 我挺想说博诺瓦这动作挺没师德,但娜普洛佩动了,娜普洛佩竟然又贴近了他几分。她利用起余知雪骨子里的柔弱顺从堪称一流,让我进一步以半只腿倚在宽敞的座位边,手上带了点恰到好处的轻微颤抖,就这么把不大不小的糕点抖进他口中。于是在他眼里,动作成了柔若无骨,带了点媚态。 博诺瓦让我的手在他唇边停了一会儿,我与他近得能闻见他头发上亘古不变的深眠花香。我多想cH0U开手,结束这一场相互折磨的酷刑。他却更改了空间内的物理法则,我的四肢也随之变轻,他使我不受控制地将又一块糕点递到自己嘴边。 “你该尝尝它,和我们曾经在圣密隆吃过的很像。”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双眼也平淡无波。 我把余知雪的记忆和娜普洛佩的记忆翻来覆去地找,也没找到他说的那个“曾经”。我断定他一定是把我与别的小情人记混淆了,虽然我们这条途径的序列9就不再会记错任何事情,但他的一半生命是由因蒂斯最放浪的那位赐予的,博诺瓦能把我当成别的小情人纯属子承父业。 我也有模有样地含入嘴中,微甘带苦的茶点进入我的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