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典
外面天都快黑了。 千钧一发之际,老吴抱住大理石书台,抬着双腿利用PGU支点慢慢在半空中平衡身T,双脚落回地面的时候,他又想起来了,哦,没事,听说今晚这些小崽子们还要开舞会。 贴着膏药的手在桌上敲着,视线投向教室窗外,老吴也想就着环境追忆往昔岁月,无奈贵族学校教学环境跟自己天差地别,人家教室都快赶普通学校半个C场大,跟开动员大会似的,全是阶梯课桌,头上星罗棋布的灯一圈圈围向大讲台,庄严的学习氛围油然升起,不培养出十个政治家二十个首席执行官三十个人权慈善环保混合仁波切来,都对不起这电费,给人当司机兼保镖的老吴自然不属于这种神圣的课堂。 然后就是他读书的年代隔得太久,想不起来了。 老吴看了下自己砖头机上显示的时间,他跟人约好的点快到了,亏他早早潜入她的教室候着,她就不能早到个半钟头? 其实白天老吴看见过李幼祺,那时一群学生正从教学楼前合影的地方出来。 小妮子果然是个遭人嫌的,别人都叽叽喳喳凑一起,她一个人走一条康庄大道,身后跟着小猫三两只,nV生替她拎包,谄媚卑微似丫鬟,男的流里流气,可能又是李家哪个回国cHa班的少爷。 李忞心当时就在老吴旁边,对腰杆直不起来的校董事会的人说:“现在校服裙子可以留到膝盖以上了?” “不能,不能。”校董手使劲往下b划,戴黑框眼镜的老处nV教导主任闻风而动,拿着教棍箭步流星地杀出去,下面的顿时J飞狗跳。 看着一群学生又是打掩护又是躲教棍,窜得跟猴子似的吱哇乱叫,还有人头顶一个义字,从后面抱住教导主任。 “放手!你好大的胆子!” “李幼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