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要哄我的宠物了,你就自行离开吧!” 路平虽然嘴上还骂骂咧咧的数落着我,说什么见色忘义一类的话,但走的也还算干脆。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柳絮。 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湿湿的,哎,又哭了。眼眶,眼角都是红红的。 我还记得刚抹去他的记忆时,他一个人缩在墙角,像是刚刚出生的幼兽,既有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又时刻保持着警惕,破釜沉舟的勇气根植在他的灵魂中,只要有人敢伤害他,他随时准备和那人同归于尽。 我当时既愧疚,又抱着一丝隐秘的怜惜,在路平的默许下将他带回了家。 是怎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的呢?我也记不清了,我那时毕竟只是个刚出茅庐的小医生,虽然家族出了变故,内心有点扭曲,但总归是个耐心又温柔的人,很容易感化这种自以为很坚强,实际上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 总之我记得,没过多久,他就变得温顺又亲人了。会悄悄的观察我的喜好,笨拙的讨好我,会在难受的时候撒娇般的扑进我的怀里,故作委屈的寻求我的安慰... 他几乎是将最柔软的一面全部留给了我,他就这样自愿磨掉了利爪,甘愿做了加害者的走狗。 我那时既心软,又感动,一心想着就算要改造他,也尽量不要给他留下痛苦。我有心让他好受些,柳絮又对我依赖的紧,这一来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