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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去?有人来接吗?”

    “没有,我坐地铁。”

    “今天星期天,地铁肯定特挤,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家敢敢马上打完球出来了,跟我一起去接他弟下课,你这大包小包的也不好拿,我们g脆顺路把你送过去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是怕坐不下?不会的,他弟那辅导班十二点才下课,我们先送你到站再去接他弟,时间上绰绰有余。”

    ——从这句话,银霁听出他们和她根本就不顺路,心里更加愧疚难当。

    “外边风大,你先上车坐一会吧,我打电话催敢敢快点出来。”

    “不用了……”

    元勋全然是个行动派,根本不关心银霁本人的意见,自顾自拉开副驾驶车门,做出门童……不是,绅士的手势,邀请她进入。

    再拒绝就不礼貌了,银霁姿态上一让再让,取中间值,佝着身子坐上后排,心里跟爸爸打声招呼:就当欠人家的油费从别的地方补回来了。

    元勋也坐进来,“嘭”地关上车门,许是心理作用,连关门声都彰显出了低调奢华。银霁拿一句X价b很高的夸赞来贯彻礼尚往来,同时借助后视镜接收反馈:“叔叔,你这车真好看!”

    不缺钱的中年人最喜欢的礼物之一,就是来自年轻人的审美认可,一听这话,元勋果然笑逐颜开:“哈哈,你真这么觉得?就知道你们nV孩子会喜欢!当时我定下了这个颜sE,家里人意见可大了,我也贼啊,我就说买个红的,旺一旺兔崽子们的考试运,孩子他妈马上没话说了。”

    元勋回过头来,脸上竟带了些稚气。他悄声说道:“其实红sE是我自己想买的,以前不是黑就是白,天天开着人都要郁闷Si了。”

    银霁配合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