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频

吵得心烦,那神情,宛如一个坐化的老僧。

    寒暄一阵,爷爷NN先回家做饭了,患者可怜地说想吃冰棍,大伯和银霁的父母假意厮打着出门了。

    大婶去上厕所的时候,银礼承感受到来自堂姐的Si亡视线,牙关止不住地打颤。

    “你……你看着我g什么?”

    “很疼吗?”

    “你说呢?”

    “我说得出来?”

    “……也是哦。”

    不知为何,银霁感受到他语气里有一丝骄傲冒头,这让她十分不爽。

    “其实我觉得,这手术不能叫‘割包皮’,应该叫‘剪包皮’。”银霁b划着,“我看过视频,先把那个抻出来,豁开一道口子,‘撕拉!’,然后剪子戳进去,‘夸嚓!’。顺着剪一圈,鲜血滋到半米高,再顺着伤口流下来……”

    “别说了、你别说了!”

    “要是医生技术不好,第一回没把两边剪对称,过几天还要在伤口上剪第二刀。我听说有的人很倒霉,系带都被剪断了,系带你知道吧,就是——”

    “闭嘴啊!!”银礼承嘶吼着捂住耳朵,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发炎的伤口,疼得直哼哼。

    最后,银霁把冰棍啃进肚子里,思绪飘向了远方。她一直很好奇,剪下来的组织都集中到了哪里?说什么“男孩子的小手术”,元皓牗大概率也遭过此劫,是哪位大夫给他剪的呢?也不知道发炎了没有……系带之类的零件还健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