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

嘛!想到这里,银霁更加觉得晾他一天是正确的决定。

    冷静下来后,她把安眠药塞回了书包里。和2班的英语老师不一样,父母再怎么管束她,也g不出来翻书包这种事。如果安眠药瓶也在他们面前垮下来,那才是真的l敦大桥垮下来。

    枕头上,关成静音的手机亮起来,提示着语音通话。不到万不得已,打字聊天向来不是那位e人的最优选,银霁面无表情地接起来,听得对方用蚊子哼的音量说:“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躲在被子里聊五毛钱的?”

    “等一下。”

    银霁cHa好耳机、裹紧被子,活像躲进了战壕里。

    “说吧。”

    “说什么?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啊。”

    “你竟然不是在开玩笑?”

    “显然不是,你看不出来我很严肃吗?”

    “这样啊,那我拉黑你吧,Stalker!”

    蚊子一听,急了,大概也是回到了自己“一个人睡”的二楼房间,音量一下子放大:“你stk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

    “那我打扰过你吗?”

    “你是想打扰,但你怂啊。”

    的确有这方面的因素在,可银霁现在不想掰扯这个。

    “我已经快被管疯了。”

    “看看看,我就说你压力大吧!你还不信。”

    “今天我对我妈说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狗话……狗到我想杀了我自己。”

    “呃……几乎可以想象到,但你这个,还带回旋镖的?”

    “毕竟那是mama啊。”

    “嗯,我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