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种子
看着谢青寄开始写作业,也不搭理他。 他已经不太想再迁就谢青寄,更不愿意让对方看出自己的余情未了。 谢然恪守本分,开始催眠自己。谢青寄这人脑子聪明,一旦谢然对他表现出任何的“破例”行为,他就会猜到那天晚上根本不是什么喝醉酒的意外,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亲近。 他故意冷着脸,不和谢青寄说话,期间该抽烟就抽烟,该在电话中骂人就在电话中骂人。有位小姐进来说她们的药快卖完了,让谢然再想办法进些货。 “知道了,等等。”谢然把她叫住:“这手机多买了一个,你拿去玩吧。” 小姐“哇”了一声,并不推诿,笑嘻嘻地接过,跳到谢然身上亲他一口,笑着走了。 那响亮的一声感觉像是在谢然脸上炸了个炮,隔壁屋的都要听见,谢青寄却头也不抬,老僧入定般专心地学习。 这是兄弟俩在上完床后,头一次这样心平气和地共处一室,也是谢然在重生以后,第一次这样仔细观察十七岁的谢青寄。 谢然死的时候谢青寄马上就要过二十四岁生日,也是他在警校的最后一个学期。 说来也矛盾,谢青寄眉骨高眼窝深,脸上没有多余的rou,单看五官,比谢然要充满攻击性,没有情绪外露的时候显得很不好相处,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个人心肠很硬。 他长着一张薄情寡义的精英脸,像律师,像白领,像搞金融的,就是不像警察。 谢然虽是个流氓混混,可却是个面善的人,以至于很多人看他第一眼,都很难把他往违法乱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