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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出了什麽事?」 「他家挺复杂的,大意就是为了争家产,详细点的话,你还是等我把书写完就会知道了。」 花鹤初不是刻意要卖关子,而是因为那些事情对她而言都是距今遥远,所以她需要时间整理来龙去脉。 盛澜反正也不着急,既然花鹤初都如此透露了,那他只需等待就行。 「最让我容易感到难受的部分已经过去了,我这个人确实很奇怪,跟我自身相关的事情,或者说,我越参与其中的事情,反而不会导致我陷入忧郁,但发生在他人身上的与我无关的事情,我反而会放大自己最有感的部分,陷在其中无法cH0U身。」 1 花鹤初自我剖析起她的微妙状态,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 「自nVe狂。」 盛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下了一个极为中肯的结论。 花鹤初耸耸肩,对此不予置评。 对新章节的撰写有了决定後,花鹤初反而暂时搁置了新进度的进展,转而接下了裴清安排给她的其他小案子,打算给自己一段转换心情的时间。 期间盛澜去了两次国外,行程多是采访、代言和广告拍摄,因为还有两部作品已经定档待播,所以他暂时停止接新剧本,以相似的模式,不约而同和花鹤初一样进入修整的状态当中。 时间过了一个月之後,花鹤初重新回到新作当中,在撰写新作品的每个篇章时,她都用不同的心态去面对,这促使她在面临每个篇章时的状态都不尽相同。 b如她在老师被关进JiNg神病院後,才辗转从老管家那里听说原来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水深活热的生活中,明明与花鹤初毫无关系,却偏偏让她每每想起都陷入深深的伤感中,从而导致在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