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喻绫川安静地望着他,手腕内侧露出浅粉s的疤痕
一条盘亘的青蛇。 也许,真正的他本就如此,只是一条全无人性的畜生罢了。 谢清岑本能地不太想把这样的自己给喻绫川看,但难免有些奢望,希望对方能接受全部的自己。所以他犹豫了两秒,还是点头应了一声,说好。 通往密室的路就那么一条,但错误的路可以说是千千万。在喻绫川的带领下,两人毫不费力……地走了一条死路,顺利看见了摆在尽头的那座大镜。 镜子很高,青色的表面上印着复杂的纹路,最底下还刻着某位先哲的名言,大意是教导大家要好好认识自己。喻绫川拉着谢清岑走到镜子前,失望地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眼睛泛红,眼尾潮湿,表情蔫哒哒的,一看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就不该对自己的炮灰身份抱什么指望! 反观男主那就牛逼多了……嘶,好长一条蛇啊!怎么比第一次那什么的时候还长! ……所以自己和他那什么的时候还是缩小版本吗?! 喻绫川一门心思地对着镜子里的那条大蛇瞄来瞄去,依照着自己的身形推算比例,费力地心算着对方真身的全长,没留意谢清岑的脸色不知何时已惨白如纸。 谢清岑只觉周身的血已凉透了。 镜中的喻绫川安静地望着他,身上穿着反季的白色棉袄,毛领里露出一个细削的下颔。雪白的手腕松松地垂下去,手腕内侧露出浅粉色的细长疤痕。 眼前人在他的视线中轻微变形,和墓碑上的那张照片缓慢叠在了一起,发出极轻的响动。 像是肥皂泡破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