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多么不舒服的事,尤其是在上他的人想要彰显控制权的时候
恩几乎站不直,他不引人注意地绕过热闹的人群,来到露台上。他的身体疲惫过头了,连日的过度使用使他有一种随时都要昏倒的感觉。 也是这份疲惫,让他没有第一时间躲开身后的袭击,被鲁柏特放倒在地。 “身手退步了。……也许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比起做我的打手,你更想做菲茨杰拉德的性奴隶。”鲁柏特一手按着席恩的手腕,另一手卡着席恩的脖子,若有所思地用拇指抚摸着颈动脉。 那条柔软的血管跳动得飞快,感觉就像在抚摸小鸟的心脏。卡斯特低垂银色的睫毛,把膝盖压在柔软的小腹。在他身下的rou体立刻激烈地挣动,但是除了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声什么都没有发出。 “看来我们达到了共识,都不想让新老板知道,所以都静悄悄的,好吧?” 席恩已经被他掐得脸颊一片绯红,卡斯特看到他不甘地闭上眼,又笑了。他放开席恩的脖子,掏出一副手铐将席恩铐在栏杆上。 “我猜是跳蛋。”卡斯特随口一猜,席恩神色木然。他也没有急着去验证,反而伸手去解开衬衫的纽扣。 一点一点露出来的漂亮肌肤上布满无数痕迹,卡斯特伸手按按红肿的rutou,看着那胸膛急促起伏,手铐哗啦哗啦地响,但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简直就像回到了我们的旧日时光啊。”卡斯特感慨,“现在开始想喊救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