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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什么狗屁的太子,狗屁的荣华富贵,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通通要抢到手。 宋诀溟回来的时候,只看见沈泽松站在风雪里,神情有些恍惚,他摘下了斗篷,三两步走到他跟前,将斗篷严严实实裹在了他身上。 “这么大的雪,太子殿下站在这里是有什么心事?” 沈泽松摇了摇头,主动靠近了宋诀溟,在他胸口处蹭了蹭。 “想你了,在这儿等你。” 宋诀溟嘴角微勾,一手抱起他朝屋里走去,进了屋,沈泽松坐在宋诀溟怀里,白嫩的双手拨弄着他的衣领,意思再明显不过。 宋诀溟一直都很吃沈泽松这一套,他天性怪得很,越是违逆他的,他越想拆了那人的骨头,将那人亲自调教成乖巧顺从的模样,可惜这么多年来,他只遇见过沈泽松这一朵傲骨凌霜的血梅,定定地开在寒冬腊月三尺风雪里,丝毫不肯低下头。 如今沈泽松主动服了软,他也明白究竟是何缘由,但他不想揭穿。 他就想这样一直看着沈泽松,看他到底能装多久。 沈泽松静静地看着他,眼眸里的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眼神里微微擦出几道旖旎的光。 片刻,宋诀溟摩挲着他的后颈,喉咙微哑:“想要什么?” 沈泽松软着身子道:“想要哥哥你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