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
秦邑吐出一口烟圈,身体彻底放松,胸膛微微起伏,看着鼻尖上方的烟雾出神。 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干,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跟个变态一样,想象着自己的玩伴手yin,这种念头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萌发,在手yin的时候达到巅峰,并在事后又不自觉的忏悔。 如此来来回回,将人折磨的够呛。 偏偏陈里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就是不开窍,将人撩拨一顿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满身满心的火又得用凉水浇灭,才能一遍遍不断提醒自己和他的关系。 陈里不是他的,现在不是,以后大概率也不是,他们的关系永远只能停留在兄弟的层面,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可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是不可控的,尤其在万籁俱寂,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东想西想,某些不该出现的念头就再次悄然冒出,并疯狂滋长,贯彻整个漫漫长夜。 越是想,越是靠近。 越是想,又想逃避。 两种矛盾在他心中撕扯,像是无解的命题。 陈里在家被陈爸陈妈逼着写了几天卷子,心情燥的不行,现在看到卷子就想发疯,把那一摞罪恶的源头全部撕碎,他在家里终日哀嚎,得到俩人的视而不见,并喜提洗碗一职,以此来维护他和他妈脆弱的母子关系。 陈里垮着个脸,和秦邑吐槽。 一颗栗子:“我现在在家天天洗碗。流泪jpg.” 一颗栗子:“这日子是没法儿过了” “我妈已经成功从一个慈爱友善的母亲转变成别人的母亲” 陈里按着语音条学陈母的口吻说话:“别喊妈了,你妈只有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