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8
摘腕表了,我、我会按时打抑制剂,都是我的错……你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我只剩你了……” 洸明一下下拍着尼禄的后背,直到尼禄在他怀中睡着。他拔下输液管,将治疗舱归位,放平熟睡的尼禄,蹑手蹑脚地跨出仓外。 他推开隔壁的房门,发现叶一鸣正靠着床头做题。 叶一鸣见到他,并不意外。他将手中的习题册收入腕表,身子往床边移了移。 洸明并不打算坐在他的床上。等门关闭后,他倚着墙,单刀直入道:“为什么要撒谎?” “不为什么。”叶一鸣讷讷回答。 洸明双手环胸,低下头,看着地面,摇头笑了两声。 “我总是把你打得很惨。” “嗯。” “所以,”洸明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再度问道:“为什么?” 叶一鸣的眉心皱起一道竖纹,似乎在努力组织着语言。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回答道:“你让我轻……佩。” “钦佩?” “嗯,钦佩。”叶一鸣纠正了自己的拼读错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心里话:“所以,我不讨厌你了。我也不希望你死。你以前对我做的……已经无所谓了。” 洸明歪着头,凝视着比他小上五岁的后辈。几个呼吸过后,他后背一挺,站直了身体,吐出口气来。又往前走了两步,坐在床边。 “我恨你的父亲,知道吗?” “我懂。”叶一鸣点了点头:“他不应该成为‘灰鸽子’。‘灰鸽子’只能是那个人。” “看来你也不支持自己的父亲?”洸明有一点小惊讶。 “嗯。但是父亲说,他必须成为‘灰鸽子’。他要等那个人回来,然后把这个称号原封不动地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