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不出来好难受,借一只手吧
弄不出来……嗯唔……呃……呃……哥哥~~嗯好哥哥你……嗯……你帮我一下……嗯唔……嗯自己弄不出来……唔好难受……嗯好胀啊……嗯哼不行了……池、池哥哥~~帮帮我……嗯要难受死了……” 左手也伸进去一起弄。大腿肌rou紧绷,长腿显露出流畅的肌rou线条,纤薄的腰身也绷紧了,难以自持般一下一下往空气中顶弄,发力时着意带着浓重鼻音“嗯、嗯、嗯”地叫唤。 “唔怎么办啊……真的……真的难受死了……你疼疼我嘛……嗯哼…………真是的……唔求你了……胀得痛死了……真的难受……” 池鳞猛轰一脚油门,把他在靠背上钉了足足十几秒。 粘腻湿滑的手掌覆在握方向盘的手背上。池鳞猝然用力抽了口气,身体僵了几秒——一大股热血直窜脑门撞在太阳上,下身“啪”的一硬到顶了。 “嗯……就……借我一只手吧……” 一马平川的六车道公路上只剩下他们一部车,慢得像乌龟。 孟忘川抓着池鳞的手伸进内裤里,上下taonong那根半硬的、手感滑腻的性器。池鳞任他带着在柱身上来回,时轻时重,耳畔的喘息也随着改变节奏和轻重。那根东西便在掌心逐渐涨硬、颤巍巍地站起来。 车厢内一片情色的水声,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喘息声也越来越酥软潮湿。池鳞配合地加快了速度,硬到极致的yinjing不久便跳动起来,几股黏稠的东西喷在他掌心。 孟忘川手指软绵绵的,但没放开,拽出他的手放进嘴里,一下一下把上面的jingye全舔了吃下去,末了还意犹未尽,舌头在指缝间缠绵地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