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寒得火
有这么做。 这一迟疑,就惹下了从今往后再也甩不开的麻烦。 “要……帮忙吗?”他冷静问道。 不必。 她答得更为冷静,嗓音清泠如玉石相击,不像个重伤在身的人。 口音有点奇怪。三日月宗近推测着她的来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借着他的手,摇摇晃晃站起了身。 他差点以为她会半途散架,跌得七零八落。 但她没有。她仅是面无表情地拧回了自己脱臼的手腕,对,就那么抓着伤口连皮带r0U地拧了回去,咔啦一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真的不必?”三日月宗近按着X子,试图挣扎一下,他万分想卖下这个人情。 nV人,不,看这身量还只是个小姑娘,她泛着金属sE泽的双眼向下瞥了他一会儿,以实际行动……不,以一动不动婉拒了他的援手。 她就那么站着没动,浑身上下的伤口却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工作了起来——交织出筋r0U,覆之以肌血,最后完好如初。 多么吊诡的画面,三日月宗近“离开”二字几yu脱口而出。 付丧神并没有从她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所以他必须很遗憾地承认。 这是个危险的人。正因是人,所以格外危险。 而他非但不能拒之门外,还得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三日月宗近打着腹稿,斟酌着该如何打破僵局。 “要帮忙吗?” 嗯?三日月愕然地听见小姑娘复述了自己的话。 不待他回答,她将浸血的长发拨在脑后,倒退几步,准确无误地握住了结界破损的边缘。 三日月宗近再三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