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输精管lay(憋精,责,c吹,)
我前面,背对着我,白皙光亮,线条分明的脊背裸露在空气里。 我看着他的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他的腰,他腰部敏感,微躲了一下,扭头问我:“干嘛?还想干?” 我忍不住站起来,从身后圈住他的腰,仍旧硬着的性器隔着衣物抵在他屁股上,脸贴在他脖子里忍不住地吸着他颈间的味道蹭蹭蹭蹭蹭。 他身上香香的,满是情欲的味道,背上冰冰的,是干涸的香汗。 他抬手揉了揉我脑袋,我居然感到异常的满足,忍不住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李风,你今年多大了?”他忽然问我。 “啊?” “吾记得咱们是同岁,你比吾小上一些。”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 “你何时的生辰啊?” “三月初九。” “吾是一月初九。咱们都二十三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似的?” 我忽然意识到,二十三,李修兰也是二十三,只是在这个时代二十三就已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是该娶妻生子,甚至为人父的年纪了。 我被他问得无语,扒拉着他肩膀咬了一口,正欲对他说点什么,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得大开。 “奶奶的,整个客栈被床板子嘎吱嘎吱地吵了一夜,老子们非要看看是谁在......”踹门的那人对着我们定睛一看,见了鬼似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