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降落
墙打开衣柜门看了看,里面挂着不少宽松华美的衣服,都是新的,柜子底摆了堆成小山的性爱玩具,也都没有拆封。 他拿了一套很像上世纪城堡里小少爷穿的礼服,回头看,两个军雌还站在门内看守。 这算什么,监视? “可以劳烦你们出去吗?”莱默尔很客气地问,“我想洗澡换身衣服。” 两名军雌都冷脸对着他,其中一个说:“做你自己的事,不要想着逃跑,长官很快就会来巡查。” 莱默尔微不可察地抿嘴。 “好,”他轻笑,“那请两位长官也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偷看哦。” 如同故意般,莱默尔敲下皮鞋,解开外套,对着衣柜解囚服的上衣扣子,松弛的衣服失去支撑迅速滑落到腰际。 光裸的脊背有几块青紫淤痕,就像白瓷片遭受了不公平的凌虐,碎裂的同时传达出一种隐晦的、悲剧的艳丽。 即使在慰问营工作,也不代表着能比别的低衔士兵更常品尝到雄虫的滋味。 看门的军雌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偷瞄,何况莱默尔背过身只露出光滑优美的腰背曲线,浅褐色头发有种木质干燥的美感,扎起的发尾偏偏要和它优雅的主人对着干,调皮地扫着脖后,在脊骨线上晃来晃去。 …真是够了,还要一边进浴室一边解皮带。 原来雄虫也能有腹肌?虽然不怎么中用,但是薄薄的八块真的好看,很好看,用手指戳戳应该会像白皙的杏仁豆腐那样陷个小窝。 关上浴室门前,莱默尔还侧过脸来,朝他们微微一笑:“既然想看,光明正大地看啊。” 然后“啪”地把门砸上。 隔绝军雌要抓狂的火热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