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活,张御史他们来借阅卷宗的事他知道,但武安侯的卷宗牵连甚广,别说他们不敢借,就是刑部自己人都不见得能看,望着聂凿那张清冷如寒霜的脸,他小心道,“要不把武安侯的卷宗给他们?”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聂凿想将牵涉进去的人连根拔起才派张御史他们来借卷宗的吧。 左侍郎翻了个白眼,论官职,两人在聂凿之上,乖乖拱手将卷宗递过去未免太叫人看不起,左侍郎心下一琢磨,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不知聂御史此来何事?” 文官以左为贵,尚书不在,左侍郎最大,他不端着架子,丢的就是整个刑部的脸,因此他高傲地抬着下巴,眼神不与霍权交汇。 张御史看得吐口水,又不是不了解他的德行,装模作样给谁看呢,真有能耐的人,轻飘飘给个眼神就让人畏惧,左侍郎这做派,太矫揉造作了。 而且在聂凿面前摆谱,没用啊。 这不,聂凿压根不接话,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他,眼看左侍郎脸上绷不住,上挑的眉眼渐渐塌下来,他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很多时候,威武霸气的上级就是他们小官的脸面,别说左侍郎学不来聂凿冷眼杀人的气势,刑部尚书在也比不上聂凿半点。 聂凿是上过战场杀敌的勇士! 无人接话,场面骤然冷了下来,忌惮聂凿身边的冬荣,刑部的人不敢妄动,眼看左侍郎脸色挂不住,右侍郎忙上前解释,“聂大人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