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在生气。我很生气。
用了。」 疤就是疤,能有多漂亮?开出一朵花不成? 「两个礼拜後拆线。」医生又说。 医师转过身写病历,一边说:「背上的小伤口跟瘀青,我开一些药膏给你回去擦,手臂上的缝线要每天消毒,如果有不正常的红肿热痛,或是发烧、肌r0U僵y、痉挛的现象,要立刻回来。刚刚护士讲的有听到吗?破伤风不能轻忽。」靳朗点点头,在旁边很自觉的认真记下了。 「等一下会有人来推床去照一下头部电脑断层…可能要住院观察一下…」医师一面开单一面说。 「好的。」 「我不住院。」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靳朗觉得奇怪的看着陆谦。 「谦哥…我看还是住院观察一下b较好。」齐少白转过身看着陆谦说。 「是啊,你看你现在这麽难受的样子,还是住院b较保险。」徐扬也扶着尾椎一顿一顿的走过来劝。 「我不住院。」陆谦还是坚持。「我现在不难受了,我要回家…」他挣扎着想爬起身。 「好好好,我们待会再说,先去照断层…」靳朗按着陆谦安抚。 照完脑部断层回来,医师看了一下片子,发现没什麽器质上的损伤,确认了陆谦真的不愿意住院之後,勉强同意他回家休养。他再度叮咛了靳朗关於脑震荡和破伤风的注意事项才放人。 在急诊室折腾了六、七个钟头,再出来天都暗了。刚刚陆谦就让齐少白先带着徐扬回家,现在就剩靳朗跟他两个人。上午事发突然,连午饭都没吃,现下两个人都累了,陆谦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