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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只手道:“怎么了?为何穿成这样,不难受么?” 玉鹤垂眸,低低啜泣,一手覆在小腹上,连祯胤问不出话,伸手去解他腰上束缚,玉鹤忽然疯了似的发狠捶打自己的腹部,连祯胤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拿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动弹。 玉鹤还要挣扎,连祯胤索性把人摁在怀里,玉鹤埋在他肩上哽咽。 在连祯胤的印象中,玉鹤自从得了北冥只允诺,有了期盼,每日总是笑着的。待怀中躯体颤抖得没那么厉害,连祯胤放开玉鹤,笨拙地擦去他的眼泪:“为何打自己?” 玉鹤避开他的眼睛,手又要摸上肚子,被连祯胤及时牵着手拉开。 “公子,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连祯胤微微一愣。 玉鹤低沉地苦笑,笑着又有泪淌下:“世上怎会有我这般畸形的怪物……” 他昨夜做了噩梦,梦中是那人刻薄的虐待,纵然知晓他十月怀胎为自己诞下子嗣,留给他的依旧只有冰冷的歧视。 今早一醒,亵裤和身下的被单脏了,沾满了他的经血,印证着梦中人的话。 他第一次以色侍人时恰逢初潮,那时娘不在了,没有人告诉他如何是好,他知道来了月事是不能行房的,他去求掌事的,求他宽限几日。 那掌事的人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当夜,他被送上一众权贵的床榻,他们痴迷他罕见的身体,更痴迷这违背常理的刺激感。榻上留下的,有他的处子血,有经血,还有私处破裂流下的血。 那是他第一次来月事,因为身子伤得重,只有过两次,第二次是在生完颜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