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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鹤呆了,窘迫地点了点头。 原来不是要治他的罪。 他伸手解衣带,北冥只转了个身背对他非礼勿视,他心微微一涩,那背影与他记忆中的某人渐渐重合。 他们都一样,都不想看见他畸形下流的身子。 北冥只听着玉鹤突然没了声响,过了片刻,那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才再响起。 “老爷,好了。” 北冥只回头打量他,勉强满意地点点头,“且穿着吧,我明日命人送些好的来。” 说罢,他往门口瞟了一眼,念叨着充冬动作慢。 玉鹤乖乖站着听,北冥只注意到他,住了嘴关切道:“你坐吧,作陪了一日,站着多累。” 他那淡然自若的语气,半点不提及玉鹤自己找上门、看似是投诚他母亲以此争宠的行径。 北冥只既不兴师问罪,又不责打谩骂,好似对他了无怀疑,玉鹤久侍贵族王侯身边,深宅后院永远不少陷害栽赃,他侍奉过的人里,从未有过北冥只这样出了事装没事人的。 其他人只有两种做法,要么包庇,要么治罪。 以他和北冥只的关系,显然只能是后者,但他料错了。 “老爷……不问些什么吗?”玉鹤没有坐,忐忑问道。 北冥只眼里写着“傻瓜”二字,起了坏心,一屁股大喇喇坐在床榻上,语调浮夸地调笑道:“问什么?哦——原来有人觉得我会傻得怀疑他啊——” 玉鹤面如土色,咬着薄唇,却碍着北冥只的命令,不敢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