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没有精神药物的朝代,卫京檀是他唯一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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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沌沌的,像蒙了一层阴翳。 卫京檀一边cao着他一边伸出根手指探进花xue里,深深浅浅地搅弄,把射进去的jingye往出清理。 快感刺激着容钰,他喘息急促高昂,纤细的腰绷得紧紧的,没两下就从花xue里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他的身子已经很敏感了,几乎是碰几下就要高潮。 高潮之后便是脱力,搂着卫京檀的胳膊也软软垂下,水一样瘫在床上,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唯有小腹还时不时抽搐两下。 卫京檀就趁着这时候亲亲他的脸颊,温声问:“都这么累了为什么一直要?” 容钰脑子一片空白,嗓音哑哑地说:“结束了你就走了。” 卫京檀:“我不会走。” 容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慵懒的音调,不太高兴,“会走的,每次都是。” 每次?卫京檀拧起眉头,他想也许是在扬州的时候他总是事情繁多,所以每次找过容钰后都来不及温存就匆匆离开,大概是给小少爷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他有些内疚,下身顶得更深一些,guitou磨着xue里的敏感点,极尽疼爱地安抚容钰,“不走了,你醒来就会看见我。” 容钰掀开眼皮,目光仍是朦胧的,像一团灰色的雾,执拗地放在卫京檀脸上,又好似没有落在实处。 这让卫京檀产生一种没有在看他的错觉,他喉咙发紧,鬼使神差地问,“容钰,我是谁?” 容钰看着他,抬起手,细长的指尖戳弄卫京檀的喉结,“你是离晦,我的小狗。” 说完又撅了撅嘴,咕哝着,“不听话的坏狗。” 真是庆幸他没有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