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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前这扇花架子推拉门:“安安!” 包厢里已经乱得不像个样子了。所有家具都翻倒了一地,纱帘像是被什么人暴力扯下,胡乱扔在地上,唯一还算完好的小巧绣榻上,魏安正被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压在身下粗鲁地上下揉摸着,衣物凌乱暴露出大片赤裸的皮肤,胸口印满了深深浅浅的青红指痕,哭得几欲昏厥——俨然一个再清晰不过的施暴现场。 白毓凝只觉得一股滔天怒火从胸口升腾而上,来不及多想,抓起旁边的一只白瓷花瓶就朝着那人的后脑勺用力砸了下去:“滚开!” “哎哟!” 幸好这花瓶体积不大,否则这一下非得出人命不可。 陌生男子正在跟魏安拼命护住身子的双手较劲,冷不丁遭了后脑上遭了一记重击,身形顿时晃荡了一下。魏安趁机在他胸口奋力一推,对方被推得踉跄了几步,似乎因为头晕而站立不稳,最后咕咚一声栽到了地上。 魏安哆哆嗦嗦地从榻上爬起来,在看见白毓凝的下一秒就忍不住大哭着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呜……毓凝……快走……咱们快走吧……”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白毓凝尽力放缓语调安抚了惊魂未定的男人几句,目光转到地上那个捂着脑袋哀哀叫疼的年轻人身上时,眸底翻滚着的阴冷与暴怒之意简直叫人不寒而栗。 怎么总有这么多不张眼的猫三狗四就知道惦记别人的东西呢? “别哭了,安安,来,把衣服穿好……老公替你教训他。” 白毓凝看起来又高又瘦,一副文质彬彬的斯文模样,实际上打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