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花微雪似无情
问:“怎么不咬我啊?” 面对这无理的,情人撒娇般的质问,聂书延的回应是单臂钳住对方柔腻得不堪一握的腰,将他略微提起,以双腿叉开的姿势坐到自己腿上。然后由他作为主导给了对方一个绵密而深长的吻。 赫丹听话地任由他破开唇齿防线,长驱直入,缠绵而霸道地勾着自己的舌尖吮吸缠绕。舌面贴紧相互摩擦,挤出种种形状,敏感点被一遍遍舔舐刮蹭,竟然有种抽插般的诡异爽感。青年被吻得迷醉而酥软,双颊晕满春潮,窝在男人怀里像小猫似的发出嗯嗯啊啊地呻吟,整个人都泄去了力气,没有骨头似的直往下滑。 分开时,唇角还黏着一根拉长的晶莹发亮的银线。聂书延等他缓了缓,笑问:“尝出是什么味道了?” 赫丹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说的那句话,理直气壮回答道:“什么味道也没尝出,看来还得再尝尝。”说罢一伸手又抱住了对方的肩颈,轻柔而缓慢地将唇瓣印上去,只是浅浅舔吻,静静吮吸。 下半身贴近之处已经能明显地感知到彼此的变化,聂书延还只是略微起了些兴致的半勃,赫丹已经是硬烫如铁,高高翘起,顶端将布料洇出了好大一块湿痕。而阳物下面那个地方更是湿泞不堪,一股股温热的滑液不断顺着腿根流淌下去。 聂书延轻笑一声,嗓音也带了点动情的沙哑。索性撩起衣摆,将二人上翘的guntang物事拢在一处摩擦抚弄。他手心的薄茧每每擦过铃口都带来异样浓烈的快感,又以指尖重重按揉玉茎顶端那微凹之处,碾得赫丹欲仙欲死,几乎要晕过去。 “等……等等!别弄……啊!”青年被欺负得眼尾红透,似开了瓣粉桃花似的鲜艳欲滴,眼看就要盛放至更加靡艳而勾魂夺魄的姿态,却一把攥住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