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平生幽愤汗青知──的小说和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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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方法的简赅综述之下各自分担了“次叙述者”的有力发言权,他们对话,并且在对话中制造更多的对话,“谈”之又“谈”,营造了另一种历史。这不正是“街谈巷议”的本质吗?无论“士君子”称许与否。 谈之又谈,众妙之门,这里面还有玄机。 基于对某一种巨大又神秘的力量之好奇,高阳总会不时地想要验证:有一种驱使人生、时局和世运的巨力,不断地催迫着世界前行,无人可以抗拒,也无人得以逃脱。但是就像着迷于星象之学的人,高阳往往也出于喜好惊奇、憬慕造化的心情,对于历史的发展,高阳还有一种探索并验证其神秘巧合的悬念。他执意要以抽丝剥茧的寻绎穷究去洞察历史推移的过程,之所以如此,简单地说,也还就是为了追踪自己那“一肚皮不合时宜”的牢sao有何来历以及如何确当。 另一方面,高阳又不甘于历史书写拘牵于正统史官“立足本朝”的诠释樊笼,并因之而放逐了大量“不合时宜”却可能“信而有征”的掌故材料,于是便借着而大事“重塑历史”。 当然,这两方面是动辄会出现矛盾的——一个浅而易见的质疑是:既然世事皆有其来历掌故,而这来历又提供了世事发展、存在之正当性,则牢sao又何必有之? 我曾于一次“进城喝两杯”的场合里向高阳追问这一点,他微醺而愠,道:“那就不能谈了嘛!”我唯唯应之,心想:那也确实不能谈了。 高阳所关切的本非“诠释的循环”之类“狗咬尾巴团团转”的抽象高论,他毋宁先假设自己的牢sao既有来历,又因之而诚属确当,然后再钩稽文献、搜求坟典,为他所罗织的历史“拿捏”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