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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 “好,那我就应了。” 伯禽心情不错,我们喝了几杯酒后看着窗外的湖景,聊起了伯禽近一年去过的地方。大千世界,湖海山川,伯禽说真应该多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着朗朗晴空的日子让他心情舒畅,寂寞之情也荡然无存,明白了太白伯父当初对游历之事的深爱。 “嫂子走的早,侄女们也都嫁了,哥哥深夜时无人在一旁说体己话,想来有时也会寂寞如雪。”我给伯禽倒酒,“我深能体会。不过,哥哥你看那湖边的杨柳发了芽,雪化了,春天已经来了。等到夏天,就更热闹了。” 伯禽端起酒,赏玩了一会儿酒杯,笑道:“岑夫啊,今天你可是把我打趣得狠了!” “来,我们去湖边杨柳下舞剑!”伯禽抓住我的手腕,兴致盎然地说。 “这菜…” “让小二打包在油纸里,我们带回去晚上吃!” 剑出鞘,剑花挽。伯禽行云流水的身法惹来路人驻足。柳絮飘飘,一套剑法下来宛如一场千秋剑舞,行人纷纷鼓掌叫好。 “岑夫,该你了!”伯禽将剑抛给我。 我接过伯禽的剑,握住剑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了丘生。 “岑夫,昨日我在父亲的书房里看到一本从未见过的剑谱,名为《纯素剑决》。我大致记下了剑诀里的图谱,我舞给你看?” 丘生说罢便放下手中书卷,拿起软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