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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舞起了剑路,三守招三攻招,攻守交替的剑法看得我忍不住抽出自己的佩剑与丘生同舞。 铿锵剑意流转,最后收招时恰好微风吹来一片落叶,我与丘生的剑尖同时滑过,一同接住那片落叶,月色照在剑身上,我与丘生在麟麟白光中相视一笑。 “岑夫,这片叶落得正是时候。” “丘生,是你接得好。” “那你呢?” “你觉得如何?” “你也接得好。” 收剑回鞘,那片叶被我们用手接住,细看,叶边卷起泛黄。 古人道一叶知秋,果然很快,秋天就来了,丘生的生辰也来了,可我却没有和丘生一起度过那个生辰。 “岑夫?” “岑夫?”伯禽握着我的肩,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懊恼地敲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对伯禽说:“对不起哥哥,我竟然走神了。”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用过剑,也不曾舞剑。去了军营后,用的不是梅花枪便是大刀,再也不是软剑这样柔和轻巧的器具。”我说。 “岑夫…”伯禽说,“是不是想起少年时那些事了?” “什么事都瞒不住哥哥。”我苦笑。 伯禽松开我,背过手悠悠道:“在翁山遇见你时,发现你竟然忘记了我的模样,我心中…说不难过那是假的。后来我又安慰自己,毕竟我也只是和父亲偶尔去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