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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家不是溺死,就是直接卖入勾栏,因着过于罕见又多貌美,人人都想尝个新鲜。双身天生敏感,稍有刺激便会情动,而寻欢作乐之人怎会在意妓子死活,以至于极少有活到双十年岁,便被折磨致死。 他看着风岁晚,心中涌起的怜惜已然不是出于愧疚,而同样的,他有欲望,无可掩饰。 迟锦在心中苦笑,无论风岁晚的目的是什么,他赢了,今日做了就没有回头,就算日后要反目……那也是以后的事。 风岁晚紧紧抱着他,身体的反应不能控制,他渴望更多。而同时心里又极为反感厌恶,不由自主地发着抖,他以为自己能放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克服不了恐惧。 迟锦自是察觉他的僵硬,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他腿间的水渍,他停了手,转为环抱,手掌轻轻在他背上拍着,让他放松下来。 风岁晚缩成一团,眼泪淌了满脸,小声地不断重复对不起。而迟锦哪里是想听他道歉,他的心都要被揉碎了,除了抱着他安慰,什么都做不了。 他埋在迟锦胸口,哭累了也睡着了,迟锦抱着他安置在床上,门外又多了个人影。 叶珩前些日子寻他未果,被风岁晚打了岔,误打误撞反而促成他二人。而叶珩今日来,已然是正式住下,便是摆出要和他长期对峙的态度了。 迟锦本不想理会他,又怕叶珩不管不顾闯进来惊了风岁晚,只好出门,隔着矮篱与他对视。 叶珩抱臂倚在树上,见他出来,轻嗤了一声。 “我还当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