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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只说一遍,迟家的事,与我无关。” 迟锦轻轻叹了口气,他避着叶珩,又岂是为了这一桩事。而叶珩舍下剑炉追来,又怎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你如今无官一身轻,当真就要在此蹉跎?” 迟锦看着他,上一回他问自己,大义灭亲的功劳,是不是换了平步青云。他掀了遮挡的发丝,让他看清了面上狰狞一道疤,如今他又来问,是想要个什么回答。 叶珩瞧了他半天,这人如今成了哑巴,什么不想回答的事,一概都能无视,不由得生出股挫败来。迟锦这个脾气,看似温和实则执拗,也许有些话,他再也没有问出口的必要了。 他辞官之后,没有回长歌也没有随着他那个流放的爹远行,反而跑来这乡下养老,想来都是为了屋里那个小东西。 脚步虚浮中气不继,拿着个竹杖也敢在自己面前虚张声势,偏偏迟锦就吃他这一套,被哄得团团转。 “你是不是忘了,他也是太子的人。”叶珩颇有些恨他不成器的愤懑,“他说他是万花谷的大夫,卷进凌雪阁是意外,你就信了?” 迟锦抬头,嘴唇张合,夹杂着一点嘶哑的气声,叶珩猜出他说了什么,冷笑一声。 “是啊,我调查他,可奇怪的是,我们都没查到,是不是,十六岁之前他在哪,做了什么,全都查不到,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 迟锦已经顾不上保持距离,抓着叶珩的衣袖,快速写道:不要伤害他。 叶珩简直要被他气死过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