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太方便,一会儿打给你。” “等等!”时昀却叫住他。 “怎么了?”晏从锦把手机贴回耳边。 可是时昀没说话,听筒里传来一阵跑起来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声闷响,应该是时昀到办公室了,轻微喘着气。 晏从锦心一动,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那头窸窸窣窣,他猜是时昀在整理衣着,但他没有催促,继续安静地等时昀说话。不知为何,他心中有预感,这是他绝对不能错过的话。他像个中毒之人硬撑着,只为等待一枚解药。 “我决定……这次工作结束回国后,就向家里出柜。” 他等到了。 晏从锦用力扯住时乙的后发完全抽出性器,在时乙咳出声前死死捂住时乙合不上的嘴。他的眼睛很亮,不同于之前和时乙zuoai时的亢奋,此时他眼中的光不掺半点杂质,是只有未经世事的孩子眼中才能看到的纯粹。 “好,我等你回来做我的新郎。” 这一刻,再远的距离也阻挡不了他对未来的憧憬。 可是很快,那份憧憬被深深的恐惧打破,晏从锦宽大有力的手掌像一把老虎钳,恨不得将时乙的颧骨从中钳断,可是掌间的薄汗似乎促使这把钳子生锈。 他这时才意识到他犯下的是多么荒唐的弥天大错。 时昀离开的那天晚上他一夜无梦,在无休无止的疑惧中自我折磨,就像刚才那样,无时无刻不在回想时昀对结婚模棱两可的态度。束缚也好,试探也罢,那只莫比乌斯戒指早在时昀出国前他就交给时昀了,可是时昀从来不戴,直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