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各一方,他才在视频中看到时昀的指间戴着那枚戒指。 他以玩笑的口吻提及出柜,没想到时昀又开始含糊其辞。 他琢磨不透时昀。 时昀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至少还能从亲密的肢体接触中得到想要的答复,时昀出国后,心理和生理上的渴求都得不到满足,他本能地想要寻找其他纾解方式。 时昀是他的药,时昀的离开不仅让他产生恐怖的戒断反应,还放任他自以为戒掉的瘾趁虚而入,在每一个没有时昀的夜里唤醒他日渐躁动的性虐细胞。 可是他怎么也料不到时乙会在这时候出现,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他。 要说他现在的心情,大概是想回到在浴室里cao时乙的那天扇醒自己,或者直接回到和时乙初次见面的那天把时乙扔出门去。 谁都可以是他的发泄对象,唯独时乙不行,因为他是时昀的亲弟弟。 在晏从锦的印象里,时昀虽然从未与他深谈过家人,但是一直都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里夹杂对家人的关心,每隔一段时间他会往家里寄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时是一箱牛奶,有时是几盒很甜的车厘子,有时是两只最新款的电动按摩仪,又或在逛商场的时候,他逛着逛着就会不自觉走进某个适合中年人款式的服装店,也会问那些在广场上拍照的大学生们都对什么东西比较感兴趣。 至于时乙,晏从锦和时昀一起生活的这几年,发现时昀逢年过节总会给他弟弟打电话,只不过通话时间一般都很短,有时候甚至话都没说完对面就挂了,似乎根本不想和时昀交流。 每当这时时昀的心情就会格